……
两个小时后。
程素推着小餐车，路过几条马路，很快来到大学城一条街。
经过商场外的玻璃幕墙。
程素看到正推着餐车的自己，莫名联想到星爷《功夫》里面，那个卖冰淇淋的哑女。
当初他第一次看《功夫》，就被里面的哑女惊艳到。
两人在动作和气质这块，有七八分相似。
但论起颜值。
程素毫不厚脸皮的说，他比黄甚衣扮演的哑女要美一截。
两世为人。
他就没见过有比自己女装还漂亮的女人。
……
程素来的有些偏晚。
现在时间已经接近黄昏。
几个显眼的位置早已被瓜分完毕。
程素也不和那些人争。
出来摆摊赚点小钱的，日子都过得不容易。
不像他一样。
他是来薅羊毛的。
赚钱倒是次要，能勉强维持一日三餐就行。
毕竟寿命天数只要没归零，他就算一个月不吃不喝，都不可能被饿死。
如果水水没骗他。
只有将他一瞬间变成无数个小分子，才能在寿命结束之前杀死他。
程素的出现，惹来一束束惊艳的目光。
“好漂亮的女人！”
“卧槽！这是仙女吗？”
“我想谈恋爱……”
“大叔清醒点，你都快六十了。”
“老哥，烧饼糊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程素和他的小推车，很快成为整条街的焦点。
信仰值蹭蹭上涨。
“果然在人多的地方，信仰进账的速度就会变快。”
爱美是人的天性。
就连七八十岁的老大爷，都知道每天看妞，以保持心情愉悦。
而他们喜悦。
程素同样也很喜悦。
毕竟，看他女装的路人得到了养眼，自己也得到了他们的信仰值。
很公平的交换。
……
程素忽略众人的视线。
推着餐车。
走到一个偏角落的位置。
固定好餐车的四个轮子后，再把原材料一样样摆出来。
然后系上一条新买的粉红小围裙。
“美女，来个煎饼果子，加两个鸡蛋。”
这时候，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走过来。
他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口中说着要个煎饼果子，实际上眼神一直都停在程素的脸上。
北方叫煎饼果子。
南方叫杂粮煎饼。
两者差别不大。
为了做好煎饼果子，程素还特地进行了一场【深度回忆】，将记忆中有关煎饼果子制作的画面，全部都在脑海回放了一遍。
手艺有了些许提升。
但用处似乎不大。
毕竟制作煎饼果子没啥技术含量。
换个萌新来做，其实味道也都差不多。
“好的，稍等……”
程素冲青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。
……
接下来。
程素舀了一小勺面糊，在煎锅摊匀，动作行云流水，赏心悦目。
眼镜青年一眨不眨，视线一直停留在程素白皙滑嫩的手上，妥妥的一个重度手控。
并且，他目光还自以为很隐蔽，多次以看手机作为掩饰。
程素很想喊他兄弟别看了。
但转念一想，万一把人家小年轻吓走，那就失去一单生意了。
他没再理会青年的眼神，认认真真做煎饼果子，所以效率很快。
没两分钟。
他就做好一份煎饼果子，折叠后装进一个小袋子里面。
抬头瞥了眼镜青年一眼。
好家伙。
眼镜都压不住他一身的猥琐气质。
同为男人。
程素一眼就看出来，眼镜青年有些肾虚，晚上明显没少干那事。
不止如此。
程素看了眼他头顶。
【泛信徒】的图案正在疯狂闪烁。
按照之前的经验。
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，眼镜青年极有可能进一步成为他的【狂信徒】。
程素把装着煎饼果子的袋子，递给青年。
期间。
他故意找准时机，装作不经意，指尖轻轻刮过眼镜青年的手心。
下一秒。
就见眼镜青年像触电一样。
手一个颤抖。
煎饼果子啪叽掉在地上。
“对不起，我给你重新做一个……”
程素内心暗笑，表面却满脸歉意。
“不……不用了，是我自己拿不稳，我再和你买一个。”
眼睛青年连忙摆手，脸颊通红。
除此之外。
经过这一番小操作。
眼镜青年成功进化为【狂信徒】，一千点信仰值进账！
虽然勾搭男人很不对，搞得他像个基佬似的。
但程素的心里，还是莫名涌起一阵淡淡的爽感。
‘刚刚美女不小心碰到我的手了！踏马的老子好激动啊！我决定两天不洗手！’青年内心活动剧烈，心脏几乎要跳出体外。
“对了美女，我要再买十个煎饼果子！统统都加两蛋！”
青年豪爽无比的说道，语气和我要提一辆法拉利差不多。
“买那么多，你吃的完吗？”
程素讶异道。
“放心，我给宿舍的儿子们都分一个。”
没多久。
程素把装着煎饼果子的袋子拿给青年。
“一共九十块钱，请问是扫码还是现金？”
“扫码……”
青年付完款之后，提着满满当当的煎饼果子，依依不舍的离开。
程素摇摇头。
本以为青年会鼓起勇气，找他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。
结果竟然是个闷骚男，问都不敢问的，一看就注孤生呐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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