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就是这样,老何,咱开这个大会,没什么毛病吧?”
将事情经过细说一遍之后,易中海看向何大清,十分诚恳地询问道。
“嗯,没毛病,毕竟傻柱儿确实有嫌疑。”
何大清微微点头,嫌疑是事实,不容狡辩,
但,嫌疑是嫌疑,它只不过是猜测,并不是证据确凿,实打实地说明了何雨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啊?
何大清话是这么说,可有人就歪曲了其中的意思,
这不,许大茂一听何大清这话就乐了,挑着眉毛向何雨柱挑衅道:
“听见没傻柱儿,连你老子都说你偷了我家的鸡,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“我说许大茂你皮痒了欠抽呢是吧?”
“我偷没偷你家的鸡,干你屁事儿!”
何雨柱当即也急了,瞪着许大茂就要撸袖子教训他,
同时也瞥了何大清一眼,那神情很是幽怨,很有一种何大清多管闲事,并且愿望了他的样子。
“我就说嘛,这傻柱一天没正形,那许大茂家的鸡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偷的?”
“刚才我在屋里说你还不信,这下好了吧,错怪孩子了吧?”
贾张氏那欠收拾的嘴这一刻也开始叨叨了起来,一面说着刻薄的话语,一面尖酸地埋怨着秦寡妇。
秦寡妇神色复杂,脸上充满了委屈,眼睛红红的,好似贾张氏再说几句,她就得委屈得哭了似的,
而邻居们也跟着指指点点,显然是被许大茂还有贾张氏给带偏了。
他们断章取义,易中海却不一样,何大清那一句“怀疑是事实”他可是听得真真真切切,
很明显,何大清并不认为是在自己儿子偷了许大茂家的鸡,
当然心思缜密的易中海只是眉头微皱,既不说出自己的疑惑,也不去制止指点的邻居,就那么静静地坐着,不时地喝一口水。
何大清并不理会易中海,当贾张氏开口之后,便在心里冷笑一声,
他等的,就是这一刻!
“许大茂,你急什么?”
“好歹你也是第三轧钢厂的放映员,这点耳力都没有?”
“咱只是说,嫌疑,确实是有,可嫌疑是嫌疑,并不是说明傻柱儿偷了你家的鸡,他只是有那么一种可能,”
“就你这理解能力,真不知道你这放映员是怎么当上去的,白瞎了你老子那一手放映的手艺!”
“你!”
眼看何大清骂自己,就差点把自己老子给捎带上了,许大茂当即也是急了眼。
“你什么你,给老子滚一边儿去,”
“要是你老子在,他跟咱说两句还成,就你,一小辈儿,敬称不用,好歹也是个放映员,算半个知识分子,这点规矩都不懂?你你你,你你个老子!”
不等他说后半截儿呢,何大清便先喝了出来,这骂人不带脏字的,数落得许大茂体无完肤,气得肺疼。
数落完之后何大清也懒得搭理他,而是看向了贾张氏:
“我说贾张氏,这干你什么事儿了你就瞎吆喝?”
“就是你家贾老弟再世,也不敢这么参和咱的家事吧?”
“何大清你说什么呢?”
“就算我再怎么不该,我也是一个妇道人家,你至于这么跟一个妇道人家纠结吗?”
“再说了,我家那个去了那么些年了,不拿死人说事儿的规矩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合着你就是想欺负我们孤苦伶仃的寡妇呗?”
贾张氏并不服气,噌得就站了起来,指着何大清的鼻子骂道,
这骂着骂着,居然还带着哭腔,好似何大清先欺负的她们,而不是她闲言碎语在先。
“嘿~”
“何大清也是你叫的?”
“咱不说你学晚辈叫咱一声何大爷,也得跟你家贾老弟叫咱一声何大哥吧?”
“连做人的规矩都不懂,你这半世都说算白活了,就你这样的,还怎么教育子孙?”
“再说咱把你家贾老弟搬出来怎么了?”
“就你这样色的,贾家的名声都让你给丢尽了!”
“别说在这儿说,就是到贾老弟的坟头上,咱也敢这么说!”
说到这里,何大清又是一拍桌子,指着贾张氏的鼻子斥道:
“你说说你身为一个参会群众,不好好听会也就算了,还尖酸刻薄地挑拨是非,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吧?”
“好,既然你觉得不干自己家的事儿就能搬弄是非,”
“那这事儿要是发生在你家呢?”
“你!”
贾张氏被气得脸红一阵青一阵的,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何大清的前半句话,
只能揪着后半句不放,她自认为这鸡是何雨柱偷的,她孙子偷的是别处的,并不干院子里的事儿,
而且那事儿只有她家知道,只要她们不说,谁知道她孙子孙女儿今晚吃了整整一只鸡?
想到这里,贾张氏便有了底气,指桑骂槐地斥骂道:
“哟~”
“是,我贾张氏只是一个寡妇,教导不好子孙,”
“您何大老爷清高,您的儿子怎么就做出了偷鸡摸狗这等丢人的狗当你?”
“这也就发生在咱院儿了,要搁外边儿,我都觉得丢死人!”
“您先别急着死。”
然而,面对贾张氏的这一通羞辱,何大清却是不以为然,
这根本就是贾张氏自己YY出来的,自己干嘛要被她气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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