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不能给，咱凭本事借钱，凭什么还！”
棒梗把头挤进来，三角眼怨恨地瞪着何雨柱，叫嚣。
秦淮茹赶忙捂住棒梗的嘴，感觉无比心累，这一个两个的都搞什么。
“柱子，姐一下子实在拿不出那么多，给八块可以吗？”
秦淮茹按住挣扎的棒梗，弱弱的问。
只要平息了现在火爆的场面，剩下这两块多少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“必须是十块，一分都不能少！”
何雨柱态度坚决，完全不为所动。
秦淮茹见状，赶忙把目光投向雨水道：“雨水，我刚才气极了，说话多有不当的地方，我向你道歉。”
“你看在姐照顾你一场的份上，就宽限姐一些时日吧。”
何雨水满脸不耐烦，撇过脸去，一点也不待见秦淮茹。
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啊，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大啊。
道歉什么的张口就来，坑她的时候怎么不念是姐了？
“呵呵”
何雨柱冷哼：“道歉有用，要警察做什么？老实还钱，别逼我！”
秦淮茹见他们兄妹二人统一战线，完全，没有回旋的余地了。
她无奈地从口袋夹层里，小心翼翼地掏出十块钱，给了何雨水。
现在的何雨柱今非昔比，不好忽悠了。
如果不还何雨水的钱，肯定会开全院大会。
现在只是在场的邻居们被贾张氏得罪了。
如果开全院大会，以贾张氏这弱智的智商，可能要得罪更多人。
这年头名声非常重要。
名声臭了，不但工作保不住，连住的地方都成问题，会被院里的人联合起来赶出去。
整个院子里有大半的人都在轧钢厂工作。
如果自己欠钱不还，以怨报德的骂名传到厂里去，
她苦心经营的苦情人设就会崩塌。
她还怎么顶替丈夫贾旭东的工作？
到时候就会被轧钢厂开除，被赶出四合院。
再者万一真去找了社区街道办，肯定得和贾张氏一起回农村老家。
农村那鬼地方一年到头，也赚不到几个公分，这几个孩子更没法养了，她这辈子都不想回去了。
何雨水收好十块钱，充满崇拜地望着何雨柱。
她越来越觉得，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了。
以前怎么没发现，秦淮茹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呢。
何雨柱此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秦淮茹一家。
他指着地上的三袋米对雨水道：“雨水，你看下，这是你买的米面吧。”
“嗯，没错。”
何雨水看后点点头。
“行，扛上两袋，我们回家做饭。”
何雨柱不想和这一家子多废话，扛起一袋就往屋里走。
“柱子，这米你不能拿走，是姐和娃活命用的啊！”
秦淮茹赶忙拽住米袋的一角。
虽然十块钱是何雨水借给她的，米也是何雨水买的，但在她眼里就是自己赔了十块钱，还损失了两袋米。
“秦淮茹，我劝你撒手。”
“雨水，你秦姐不撒手，你去把剩下那袋搬上。”
何雨柱面不改色的说道。
他不打算占秦淮茹便宜，留了一袋米，算作雨水生活费，既然秦寡妇不要，那不要怪他动手。
秦淮茹一听，只能缓缓松开手。
她失魂落魄地抹着泪护住最后一袋米。
按照现在何雨柱的性子，说到做到，这最后一袋米可得护住了。
这时二大妈走上前来，冷笑着对秦淮茹道：“秦淮茹，你欠我们家的十斤米什么时候还呐？”
秦淮茹愣住了，她之前也向二大妈家借过米，可从来没想过要还。
这下二大妈开口，她也不好说不还。
她垂头小声道：“二大妈，这米我攒了太久了，都有些黄了，等我买了新的一准还给你。”
“不打紧，这米你们家吃得，我家也吃得，先还了吧。”
二大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袋子，推开秦淮茹，自顾自地装起了米。
刘老头两手一伸：“秦淮茹，你去年借我们家的两鸡蛋赶紧还了吧。”
一听这话，秦淮茹脸色立马拉了下去。
她勉强拉起笑容：“刘大爷，您这不是为难人嘛，这两个鸡蛋的事都多久了，我就是想还，您也不好意思要不是？”
“我好意思要，还吧！”
刘老头毫不客气。
……
越来越多的邻居趁着这次机会向秦淮茹讨要之前的欠款，欠的粮食。
之前大家伙都是因为看着她们一家子过得不容易，所以都借钱借粮。
可是，没想到这一家子日子过得比大家都好。
而且这贾张氏还半点好处都不念，那就没必要同情他们了。
大家都不想当冤大头。
“都是街坊邻居的，大家帮帮忙，宽限一些时日可以吗？”
秦淮茹央求。
“呦，现在想起来我们是街坊邻居了，是谁说我们家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，又是谁说人刘老头是老绝户……”
二大妈翻着白眼，一脸不痛快。
“那，那都是我们家婆婆失心疯了，胡乱说的话，不能当真啊！”
秦淮茹一脸尴尬，赶忙辩解。
贾张氏也知道自己惹祸了，灰溜溜地躲回了屋里，不敢闹腾。
二大妈冷哼：“我管你胡话还是真话，总之欠大家伙的，今天必须两清！”
“必须两清！”
院里的邻居们齐声道。
接着大家拿回米的拿米，拿回面的拿面，拿鸡蛋的拿鸡蛋……
不一会儿，秦淮茹家的粮食全都被迫归还给大家了。
人群逐渐散去。
秦淮茹一家子垂头丧气地捡起一地杂乱的已经空了的袋子，看起来很是凄惨。
可是没有任何人同情他们。
何雨柱和何雨水也关上了门。
“哥，我错了！”
何雨水一进门，放下米袋，眼泪连连，陈恳的和何雨柱道歉。
“错哪了？”
何雨柱拍拍手上的灰尘，坐下后给自己倒了杯水，唬着脸，打算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便宜妹妹，让她充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。
“我不该接济贾家，不该不听你的话。”
何雨水从来没见过哥哥这么严肃，心里发毛，缩成一团，小声的道。
“这次吃了苦头，知道错了？”
“老话说，救急不救穷，秦淮茹一家如果没有别人帮助，过得苦是肯定的，但是肯定不会饿死。”
“这个年代每家每人的生活费五块钱不到，别人都能过日子，她秦淮茹一个月工资近三十块，还有亡夫的抚恤金，不能过？”
何雨柱冷冷到道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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