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。
杨厂长被颠的有点晕车，缓了一会儿才恢复精神。
“鹏飞，你还记得我说过让你当保卫科科长吗？既然你不当了，那就帮我选个人。”
“顺便把生产部副主任，也给我推荐一个人选。”
“你选了谁，把他们的资料提交给我，即刻走马上任。”
沈鹏飞受宠若惊。
保卫科科长和生产部副主任，在厂里不算太大的干部。
但也比普通工人的收入、待遇、权力好多了。
保卫科科长负责整个轧钢厂的安保工作，以及安全培训等内容。
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，一个月工资80块钱。
还有各种好福利和补贴。
生产部副主任主要抓生产。
对产品质量和生产速度负责，同样是非常关键的职位。
一个月86块钱工资，还有粮票、布票、工业券等各种福利，以及一定量的肉菜米面补贴。
一个普通工人。
如果能被安排在这两个职位上的任何一个。
马上就走上人生巅峰了。
收入翻了不止一倍，不用每天苦哈哈在车间累死累活，悠闲自在。
“厂长，这不太好吧，我一个司机有什么资格安排这两个重要职位的人选？这不是折煞我？”
杨厂长拍了拍他肩膀。
“你说的对。但我最近在厂里走访了几次，发现下面乌烟瘴气的。”
“很多职位都是一些人通过给上面送礼才拿到的。下面的人行贿，上面人受贿，形成了非常恶性的局面。”
“说真的，全厂我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。我相信你的眼光。”
“这两个职位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，也不用多少工作经验。只要认真、细心、负责就能干好。”
“你有合适的人选就告诉我，马上安排。如果没有，也不用太操心，写好你的书就行。”
沈鹏飞点了点头，表示明白。
回到家。
沈鹏飞把三条鱼全给收拾了。
炖了一锅鱼汤，一盘红烧鱼，还做了一份剁椒鱼头。
滚滚的香气在屋里缭绕。
于海棠都快馋哭了。
吃了晚饭。
沈鹏飞带着于海棠来到大院，准备参加大会。
易中海拖着病躯，坐在一大爷的位置上，神情严肃。
在他旁边，在刘海中、阎书斋各怀鬼胎。
他们巴不得易中海早点病发死掉。
好把一大爷的位置腾出来。
许大茂、傻柱、秦寡妇自然是这次大会的绝对焦点。
易中海拍了拍桌子，示意所有人安静。
“今天这大会呢，主要是商量秦淮茹的问题。”
“昨天晚上，秦淮茹趁傻柱喝醉……后面的事我就不说了，被我们抓了个现行。”
“傻柱没媳妇儿，秦淮茹又是寡妇。如果他们两个人两情相悦，这种事就很正常。反而是我们做的不对，干涉人家私生活。”
“但傻柱喝醉了酒，没有意识。秦淮茹对他作出这种行为就是犯法的。”
“我的建议是，如果傻柱原谅了秦淮茹，这事就一笔勾销。如果傻柱坚持追究责任，就把这事上报公社和派出所，大家觉得如何？”
众人商量了半天，基本都同意易中海的做法。
秦淮茹确实侵犯了傻柱。
如果傻柱自己不介意，就没必要追究责任了。
她顶多背一个生活不检点的名头。
在整个轧钢厂、整个公社通报批评就得了。
傻柱即刻表态：“我不追究秦淮茹的责任，我不怪她。”
“如果她不嫌弃，甚至我们两个人可以试着相处，说不定将来我娶她当老婆呢！”
“我老婆跟我做这种事，谁敢反对？”
见第一件事安然度过，易中海松了口气。
紧跟着是第二件事。
秦淮茹跟许大茂搞破鞋。
许大茂举手表态。
“我最后声明一下，我跟秦姐是清白的，我确实有占她便宜的想法，但根本没有得逞，连手都没摸到。”
“裤衩肯定是别人塞到她包里的，目的就是栽赃陷害我们。”
一边说，许大茂一边偷瞄着沈鹏飞。
他是最大嫌疑人。
但许大茂目前不敢得罪沈鹏飞。
就算满腹狐疑，他也不敢挑明。
万一冤枉了好人，无端树立沈鹏飞这个大敌。
他在四合院就更不好过了。
秦淮茹补充了一句。
“说的没错，我跟傻柱的事没法抵赖，确实是我一时兴起，酿成大错。”
“可我跟许大茂绝对什么都没干。”
两个人都极力否认。
易中海沉声道：“不管怎么说，确实在你包里搜到了许大茂的裤衩。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。”
“许大茂的老婆是娄晓娥。如果她想追究你的责任，那你就要接受惩罚。娄晓娥，你怎么看？”
易中海只能奢求娄晓娥不要刁难秦淮茹。
所以不停朝她使眼色。
娄晓娥懒得理会易中海，而是有气无力道：“我不追究秦淮茹的责任，我跟许大茂已经离婚了，离婚证都拿了。”
“她勾引徐大茂，不存在搞破鞋，因为许大茂是单身。”
旁边围观的沈鹏飞，早就料到了这一点。
他先是设计，让傻柱、许大茂陪领导喝酒。
以他们的性格，肯定会喝大醉。
然后沈鹏飞偷了许大茂的裤衩，塞到秦寡妇包里，给他们扣一个搞破鞋的帽子。
再把傻柱和秦寡妇单独关一个屋。
秦寡妇什么德行，沈鹏飞很清楚。
所以他故意脱了傻柱的裤子。
秦寡妇这不甘寂寞的女人，绝对忍不住。
只要她对傻柱动手，沈鹏飞就把邻居们喊来围观。
这样秦寡妇就会落得一个侵犯醉酒傻柱的罪名。
加上跟许大茂搞破鞋。
这是严重的个人作风问题，以及侵犯人身安全罪。
在这个年代，被拉到公社活活打死都有可能。
傻柱、许大茂、娄晓娥都给秦淮茹开拓。
也都在沈鹏飞的预料之内。
他还有绝招！
易中海满意地摊了摊手。
“秦淮茹侵犯傻柱，傻柱不追究。跟许大茂搞破鞋，但他也已经离婚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秦淮茹是跟两个单身男人有染的。她并没有犯什么罪，顶多是生活作风问题。”
“我觉得没必要闹大。就罚秦淮茹给咱全院的人洗一个月衣服，扫一个月地，怎么样？”
就算摆脱了侵犯傻柱，以及跟有妇之夫搞破鞋的罪名。
光是生活作风问题，就足够让她被批斗，甚至绑起来吊打、游街了。
易中海给出这样的惩罚。
无疑是想保秦淮茹。
傻柱和许大茂两个刺头一致赞成，其他人当然也没意见。
刘海中想开口。
易中海抢先道：“我身体不好，一大爷这个位置，暂时让给刘海中吧！”
易中海不惜拿出一大爷的地位，来换他闭嘴。
刘海中是聪明人，迅速保持了沉默。
易中海偷笑道：“这事就算过去了，往后谁也不许再提。下一件事，还是跟秦淮茹有关，是她和贾张氏的家事。”
“她们协商未果，只能由全院来定夺。”
沈鹏飞搂着于海棠的腰，在一旁看热闹。
商量吧！
有什么事儿尽管商量。
他还在憋着大招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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