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山将椅子拉近桌沿,身子靠在桌子上,左手杵着下巴,似醉未醉的好奇问道:
“哎,三汏爷,这两天都没看见秦淮茹一家子,你知道去哪里了么?”
“秦淮茹啊,这两天傻柱一下班就去看看她,怕她承受不住打击,想不开。”
“一天去两次少管所看棒梗,一回来就躲在屋子里哭。”
“说起来也挺可怜的,还有两个孩子和他张婶要吃饭,内心伤心的要死,还得强撑的去上班。”
“那张婶吃的倒是多,干活不行,她一寡妇也有些力不从心,好像叫了她乡下的表妹过来帮忙,应该这两天就过来了。”
“我说啊,这些天要是没有傻柱帮忙,指不定成什么样呢!”
听完,宋青山敷衍附和道:“那是有些可怜,棒梗那小孩多懂事啊,可惜了贾家独苗。”
说完,宋青山内心自己都要吐了。
阎埠贵喝的满脸通红,有些可惜的说道:
“谁说不是呢,这棒梗两年后出来,学都没得上了,以后长大后,媳妇都不好找。”
宋青山没从阎埠贵脸上看出可惜的神色,倒是有点幸灾乐祸。
“不说这个,咱们继续喝。”
“好......”
一阵杯盏交错之后。
鸡肉全被吃完了,一大包水煮花生,只剩下半包。
看着阎埠贵喝醉了,眼睛还不忘盯者半包花生。
宋青山脸色通红笑笑:“那,三汏爷,喝到现在差不多了,时候也不早了,我就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好......青...青山,下回还来喝。”
看着说话都大舌头的阎埠贵,眼神中却是透着一丝狡黠,绝口不提半包水煮花生。
“那成。三汏爷,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
宋青山笑了笑,往后挪了一下椅子,抽出放在桌下防寒的手。
对着于莉和阎解成说道:“解成哥,还有于姐,我先走了。”
看着满脸通红的两人,爽朗笑着说道:“解成哥,你看你,不能喝还喝那么多。”
“没事!”
“好,不多说,三汏妈,还有解放,解旷,解娣,有空都可以去我那屋玩。”
“好......”
说着转身往外走去,
走出门外的宋青山被冰冷的空气一吹,瞬间清醒了许多,搓了搓手,哈了口气。
想着阎埠贵那精精算计的模样,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。
谁吃亏还不一定呢。
......
第二天一早。
何雨柱睡的正香的时候,一阵敲门声将他惊醒。
迷迷糊糊的喊道:“谁啊?”
“我。”
是秦淮茹。
当即清醒,麻溜起床过去把门打开。
一打开门就看看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样子。
何雨柱的心都要碎了。
“哎呀,我的好姐姐啊,这大早上的就哭上了,多不吉利啊,赶紧擦擦。”
“我一寡妇能跟吉利沾上边么?棒梗都被抓走了。”秦淮茹一边擦泪一边说:“也怪我没教育好棒梗,以前老去你屋里拿东西,我就应该早点打打他才好。”
“哎,那不是棒梗跟我亲近么,要不怎么只拿我的不拿别人的再说了,棒梗也不是只顾着自己吃,还知道分给两个妹妹,我都看在眼里,知道长大肯定有出息。”
何雨柱安慰了一通,试图转移话题,恶狠狠的说道:“这事啊,还得怪许大茂把事情闹大,我找个机会收拾收拾他。”
“这个不怪许大茂,我现在想想,我就是个灾星,都是我的错,没有教育好,东旭被我克死了,现在棒梗也被判刑。”
秦淮茹眼泪更加止不住,无助的接着说道:
“昨晚妈半夜在院里,给我家那口子烧黄纸,没想到不小心摔了一跤,一瘸一拐的回来,我想着躺一躺就好了。”
“可是早上起来,我一摸额头发现烫手的很,怎么叫都没反应,应该是昨夜冻着了。”
“傻柱,你说,我一个人养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,妈每个月止痛药都要吃掉我的大半工资。孩子们每天窝窝头,很久都没吃过细粮了,小槐花都瘦成什么样了。”
“现在棒梗被抓了,我这两天一个人的时候都在想,三汏爷说的没错啊,少了一张嘴是好过了许多,但我心里难受啊。”
“如果当初我家那口子没出事的话,这个家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,要是当时死的是我就好了。”
“傻柱,我有点坚持不住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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