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傻柱煮鸡汤的时候,另一边,许大茂下了班,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四合院,在家门口停了下来,看着空空的鸡笼。
“我的鸡怎么少了一只?”许大茂的马脸上写着惊讶。
许大茂是放映员,前几天去乡下放电影,收了当地公社两只鸡,他准备养着下蛋。
“娥子!”许大茂大叫。
一个胡兰发型的妇女从屋子里出来,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。
“家里鸡怎么少了一只。”许大茂问。
“我不知道啊,今天头疼在家里躺了一天了。”娄晓娥说。
“快去找找!”许大茂急道。
这年头的一只老母鸡可是很珍贵的,去菜市场买至少要两块钱,而且还要肉票。
关键是老母鸡还不容易买到,有老母鸡的都养起来了,轻易不会买卖,毕竟可以留着下蛋。
这时,许大茂闻到了鸡汤的味道,是从傻柱那屋飘出来的。
“好你个傻柱!”
当下,许大茂马上去找傻柱。
......
何家。
何川和傻柱兄弟俩正在闲聊。
突然彭的一声,房门被许大茂给一脚踹了开来。
许大茂闯了进来,看见热气腾腾的鸡汤,心里更是生气,“傻柱,你偷我鸡是吧!”
看到许大茂闯了进来,傻柱愣了一下,这许大茂吃错药了吧,这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呢?
傻柱一脸不屑道:“许大茂你脑袋秀逗了吧,我何雨柱会偷你许大茂家的鸡?”
娄晓娥也跟着进来了,她看到傻柱锅里的鸡汤也以为是傻柱偷的。
“我说傻柱,你也太馋了吧。”娄晓娥也是生气。
“你们夫妻两合伙来整我是吧?”傻柱是真不明白这两人是什么意思。
“傻柱,敢做不敢当是吧。”许大茂以为自己占理,撸起袖子动手打人。
“好小子,找打!”傻柱反手还击。
这许大茂哪里是傻柱的对手,傻柱这个厨子从小就惦铁锅,练就了一双无情铁手,在这个院子里就是个战神。
许大茂两三下就被傻柱给撂倒了,趴在地上哀嚎。
“小样,就你这样的,我能打十个。”傻柱嘲笑道。
“你等着!”许大茂狼狈的逃了出去,娄晓娥也跟了出去。
气不过的许大茂去找易中海。
这四合院是个三进三出的,十多户人家,由大院共同推选出三位大爷,平时调解一下纠纷什么的,地位最高的是一大爷易中海,次点是二大爷刘海中,然后是三大爷阎埠贵。
这年头的一只鸡那可是宝贝,一只会下蛋的母鸡更是宝贝,有人因偷鸡被抓住被判刑的事也是有的。
许大茂把情况添油加醋之后说给易中海听,易中海也是重视,马上召开全院大会。
邻里之间互相通报,没一会功夫,大院里的十几户人家就都来到了前院。
三位大爷坐在大桌上,眼看人都到齐之后,三大爷阎埠贵按照惯例起了个头。
“这次召开全院大会,主要是讲许大茂家的鸡丢了的事,许大茂说鸡是傻柱偷的,傻柱家里正好也在熬鸡汤,这事呢,也许就是个巧合,也许啊,这就不是一个巧合。”阎埠贵笑着对众人说道,他早就想要敲打敲打傻柱了,这次正好是个机会。
傻柱每天从食堂里带盒饭接济秦淮茹一家,这让大院里的有些人不满,三大爷就是这样。
秦寡妇是可怜,她男人在工厂里殉职了,一个人拉三个孩子是不容易,但她在轧钢厂上班,一个月再怎么着也有二十七块五了,只要省吃俭用,养活一家人是够够的了,这比起农村生活简直不要太好。
这傻柱也是的,天天给她家带饭盒就算了,一个月大半的工资也都是接济她家了,这秦家人一个个吃的红光满面的,特别是那个贾张氏脸上的肉都块掉下来了,都是傻柱这家伙给养得这么肥的,也不知道孝敬一下你三大爷,阎埠贵心中那个气啊。
“傻柱这鸡是不是你偷的?”易中海问道。
“我偷什么啊我偷,今天我弟弟何川回来了,我买只鸡炖汤给他补补身子。”傻柱说。
“你家老三回来了,你这哥哥做点好吃的倒也情有可原,不过,你要说清楚这鸡是在那个市场买的,什么时候买的?”阎埠贵追问。
“朝阳市场啊!”
“这就不对了,咱们这往返朝阳市场,就算是坐公交车那也得四十分钟,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,你什么时候下班的啊。”三大爷笑盈盈地分析道。
傻柱顿时语塞,只能坐哪里不坑声了。
“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,我是说也许啊,傻柱这鸡就不是从菜市场买的,而是从厂里带回来的!”二大爷刘海中插话道。
一说这个,傻柱也是急了。
“别往那儿扯啊,我偷他一只鸡没事,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,就不是在这里开会了,而是开全厂批斗大会了,少扯这个!”
全厂批斗大会跟全院大会那可是两个性质的东西,院里大会是私底下协商解决问题,全厂批斗大会就是公事公办了,完全不留情面的那种。
“那可不一定了,我问你傻柱,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,那里面装的是什么?”三大爷还是对饭盒的事耿耿于怀。
“行了别扯别的了,厂里的事是厂里,现在讨论的是许大茂家里鸡丢了的事。”一大爷打断了三大爷的话头,不想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。
要说这个一大爷易中海为什么要帮傻柱,其实是他心里也存有私心,这老头是个绝户,心里想的是让傻柱为他养老送终,所以傻柱出了事,这一大爷还是比较护着他的。
“我问你傻柱,再给你一次机会,这大院里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。”易中海问。
何川眼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,说道:“我知道这鸡是谁偷的。”
“你说。”易中海看了他一眼,正色道。
见院里众人目光看来,何川直接说道:“是棒梗偷的鸡,我今天在回家路上看见了棒梗和小当还有槐花在那里烤鸡。”
此话一出,本来一脸轻松看好戏的的贾张氏与秦淮茹都坐不住了。
“何川,你可不要乱冤枉人啊。”秦淮如。
“何老二,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,绝对不会去干偷鸡摸狗的事,你可不要乱咬人。”贾张氏也是斜眼看着何川。
“何川,你是傻柱弟弟,当然是帮着他说话了。”三大爷咪着眼插了一嘴。
“三大爷说得有理,你们一家人嘛,肯定是一个鼻孔出气了。”二大爷道。
何川和傻柱是亲兄弟,帮亲不帮理,何川肯定和他哥站在一块,院里的众人也都是这个想法,所以没人相信何川说的话。
“空口无凭,你有证据吗?”一大爷问道。
“叫棒梗出来对质不就知道了?”何川自信一笑。
看何川那信誓旦旦的样子,三个大爷虽然都不太相信他说的话,但也只能按他说的去办,不然无法服众。
“那就去把棒梗叫过来吧!”刘海中对秦淮茹说。
“棒梗他睡了。”秦淮茹推脱,看何川这么自信,秦淮茹也有些慌了。自己儿子平时什么德行她是知道的。前几天还闹着吃鸡,这鸡还真有可能是棒根偷的。
“骗鬼呢,这个点就睡觉?”何川不留情面的讥讽道。
秦淮如和贾张氏都恨恨的看着他,这何川今天是吃了枪药了?
“去把棒梗叫出来吧。”易中海说道。
“好。”
秦淮茹不愿意,但也不想忤逆一大爷,所以只好把棒梗叫来。
棒梗恨恨的赶了过来,怨毒的看了何川一眼。
今天自己丢了鸡,心情本来就不好了,没想到还出了这档子破事,这个何川也真是一个扫把星,遇到他就没好事。
易中海敲了敲桌子,问棒梗:“棒梗,跟大爷说实话,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。”
“不是,我没有。”棒梗摇着头,扭了扭身体答道。
这时,秦淮如趁着三位大爷在问话的功夫,偷偷接近了傻柱。
她刚才去叫棒梗时,就已经知道了是棒梗偷的鸡,所以现在她的心里也是有点慌。
“傻柱,鸡是棒梗偷的,算秦姐我求你了,你就帮帮棒梗吧,棒梗他还小,他都知道错了,如果他真的进了少管所,那他以后一辈子就都毁了啊。”秦淮茹急道。
傻柱听后也是一脸凝重,“你说说这棒梗,这事整的,你叫我怎么帮?”
“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棒梗进少管所吗?我说,棒梗要是进了少管所,那我也不活了。”秦淮茹装可怜。
“唉~行行行,这次就帮你吧,下不为例啊。”傻柱看着她这模样,当下也是心软了。
这边的几个大爷还在问棒梗话。
“你上午干什么去了,时间、地点、具体做了什么?”三大爷问道。
“我....我...我和隔壁大胖一起出去玩了...”棒梗断断续续道,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有问题。
眼看棒梗就要编不下去了,傻柱赶忙举起手说道:“不要再问了,鸡是我偷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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