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：赵立临终前的话，道尽真相！
注视着无牌照老款红旗，连同那两辆黑色越野车的离去。
足足过了半分钟。
众人才从刚刚的震撼中“苏醒”过来。
“老赵……老赵到底是什么人……他，怎么会……这……”
“他应该是……那种电视上说的，不能暴露姓名的英雄吧，也只有那种英雄，才配有这样的待遇！”
“原来这么多年，我们都一直误会老赵了？他……他其实不是一个普通的工人？”
“可他那时每天……每天都出去打工啊，他……他还跟我一起打工来着……”
“那……那黑衣人怎么解释？穿旗袍的女人呢？那白发老头呢？还有那礼炮，那从未听过，像战歌的音乐，还有最后，他们齐刷刷敬军礼！那可是敬军礼啊！”
前来出席葬礼的，无论是亲戚，还是朋友邻居，议论声滔天四起。
众人的脸上都带着惊骇，眼睛瞪得老大，嘴巴更是能塞下两个鸡蛋。
而那四名孙子辈的，他们早已瞠目结舌，愣在原地还没回过神来。
刚刚发生的一切，对于他们来说太过震撼。
虽然他们可能并不能完全理解，刚才发生的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。
可他们也并非普通人，见识的世面也比普通人多太多了。
此刻，他们的心中五味杂陈。
甚至，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。
原来……他们之前一直认为的，今天葬礼的主人公，那个在他们口中的“普通人”，他们瞧不起的“这种人”，居然有着如此神秘的过往，与身份……
要比他们，不，比他们各自的家族，以及他们爷爷辈的身份，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！
这一刻，四名孙子辈的，齐齐转头，看向墓碑上那个满面笑容的老人，他们的脸上出现羞愧，小脸胀红，不敢与那位老人对视。
接着，四名孙子辈的小孩子，转身，面向墓碑，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……
一旁，四名老战友围聚一团。
张正还在望着老款红旗远去的方向，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复。
“老张，你说……赵老哥真的瞒了咱们一辈子吗？”王长平一改常态，神色冷肃，浑浊的双眼微微眯着。
吴叶长叹一口气，摇头失笑道：“咱们以为赵老哥碌碌无为，清苦一生，可谁曾想，到头来，却是我们格局小了……”
刘文远皱眉，捏着下巴：“赵老哥的身份……真的是保密的？”
刚刚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，可现在放松冷静下来后，他现在有点怀疑。
与赵立几十年的战友，他本能的不相信，也不敢相信，赵立的身份会如此特殊，而又神秘！
随后，三人共同看向张正。
现在只有张正，能给他们一个答案了。
站在原地良久。
张正摇了摇头，颤声道：“我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他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，实在太震撼了。
自己多年的好友，真实身份居然是保密的，等级还不低的那种！
这搁谁身上，都得震惊亲妈一整年啊！
“啊……爸！原来您临终前说的……说的是这个意思……爸！”
恰在这时。
一道声嘶裂肺的哭喊声，在墓碑方向传来。
顿时，众人循声看去。
只见赵立的女儿，赵娜趴在墓碑前，双手紧紧的抱住墓碑，泪水不断顺着脸颊滑落。
“咋了这是？你爸临终前说了什么？”一名赵家人来到赵毅面前，茫然问道。
赵毅也哭的像个泪人，哽咽道：“我爸临终前……他说，他说这辈子太累了……现在，现在一切都，结束了……”
这段话，传入在场每一位出席者的耳中，也传入张正等人的耳中。
嗡——
四人脑中同时一片空白。
这辈子太累了，一切都结束了……
张正身子一晃，目瞪口呆的望着墓碑。
其余三名战友的表情，也与他相差无几。
如果说，今天葬礼照常进行，没有黑衣人，没有美貌妇人，没有白发老者。
那这句话的意思没有任何问题，赵立的一辈子确实太累了。
可现在，这句话所展现的意思，就截然不同了！
“他真的是……他，赵老哥，真的瞒了我们一辈子啊！”刘文远就好比当头一棒般，内心的惊讶达到极点。
“怪不得，怪不得赵老哥过的很贫苦，却不曾跟我们开口，也一直拒绝我们的帮助，原来，他真的有难言之隐……”王长平叹息，不住的摇头。
吴叶看着墓碑，苦笑一声：“赵老哥，我们还整天觉得自己混得好，可谁知，你才是我们中……最牛逼的那一个啊……”
张正望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，神情复杂，沉默了良久。
一滴眼泪从他眼眶中流出，他缓缓的抬起手，面朝墓碑，敬了个标准的军礼！
吴叶，王长平，刘文远，也在此刻跟随张正的动作，一同向赵立的墓碑，致以最崇高的敬礼！
与此同时。
周围众人也注意到老哥四个的动作。
紧接着。
人群中，一人敬礼，两人敬礼，三人敬礼……最后，出席众人，全部抬起手，面朝墓碑上的老人，抬手敬礼！
此刻，赵立的身份，以及他的过往，早应该随着身体的死亡，而烟消云散。
可随着这场葬礼，他“普通人”的身份跟“平淡且凄惨”的过往，那个待人和善，总是面带笑容的老人形象。
变得神秘可怕，而又充满了伟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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